我与印光大师

2014年02月18日 15:43  弘化社  微博

  无我居士

  我的最初踏入佛门,是由陈白虚居士的指引,过了不久,看到丰子恺居士作画,弘一法师题句的护生画集,我就吃起长斋来,但是对于佛教的教理,完全是门外汉。后来偶然见到印光法师文钞,觉得很好,买了一部细读,才于佛教的旨趣有些明白,自觉我以前的一切见解都是错误的,以后必须重起炉灶地另做一个人才对。所以,我虽然不曾在大师座下受过皈戒,但大师实在是引导我从长夜漫漫中转到光明觉路的一位恩师哩。

  民国十九年,大师来沪,住在太平寺,我专诚去顶礼,由真达老和尚引进。我先曾闻说大师道风峻肃,以为他的态度一定是很威严的,及至一见,却是满面慈容,和蔼得很。我顶礼之后,大师叫我坐下,我就和大师对面而坐,攀谈起来。我那时还没有懂得佛门中求法这一件事的意义的重大,竟不知轻重地请问大师如何是大弥陀手印的印相,大师竟也不加呵责,结起印来教我。我直到现在,凡念佛的时候,总结这大弥陀印。其实这个印,大概念佛的人都会结,不过我却是经过大师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一番教授手续的,这岂不是希有的因缘吗。

  民国二十年,我为英国大菩提会会长包乐登先生在天津的演说词,很足以引人起信,发起印刷小册子送人,首从募款入手。那时大师驻锡苏州报国寺,我函恳德森上人代为禀求提倡,我的意思不过是姑且碰碰看,不料大师不但大为赞成,并且立即拨款三百圆,交德森上人汇寄与我,作印书之用。后来结果,印成二万数千册之多,这全是蒙大师加被之力所致。诸位试想,以我一个无名小卒,与大师止见过一面,而且苏沪遥隔,大师竟这样的信任我,这不能不说是异数了。

  我起先帮助李圆净居士校对他的新著佛化诸书,后来经李居士介绍,德森上人命我帮校弘化社书。其中的一种是峨眉山志,大师主持其事,他做序文,以我有微劳可录,竟将贱名记入文内,足见他老人家待人的慈悲,办事的周到,但是我何以克当呢。

  我的表姊胡太太,她念佛几十年了,可是对于佛法一点不懂,只求来生福报,不知求生西方,经我随时劝告,她才有些明白。前几年,她发心去瞻礼大师,要我介绍,我致函德森上人,请他引进。胡太太经大师一番对机开示之后,就大为醒悟,她的念佛的态度与前不同了。这是大师所度无量众生中的一个,与我有一点关系,所以也写出来,结束我的我与印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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