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教科学观

2013年05月03日 14:05  智悲佛网 微博

  今天我坐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寂静神山的山谷中,详详细细地记录下田博士的学佛经历。

  放眼望四周,我们藏地的这些清净山河虽没有现代化城市的高速公路、摩天大楼之类的跨越时空的设备,但我们在这一片湛蓝的天空下却可以处处得闻三宝的法音。看看蓝天下的金色庙宇,这种和谐的景观带给人们多少在现代化的城市生活中所很难感受到的宁静啊。

  在静谧的氛围中写下这段文字,不知在浑浊的大城市里读到它的读者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说到田博士,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的法名叫慧贤,出生于一九六八年。后考入南京大学,并先后于该校获得理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现为某高校信息工程专业副教授。我们曾多次交换过各自对佛法、科学的理解。每次与他交谈过后,我都在想,这么一个非常有头脑的人研究佛法,可能许多没有头脑的人要感到大惑不解了吧。而对许多根本不懂佛法却经常要装模作样地大肆妄加评论的人们,我只想劝他们比照一下田博士的学佛经历,然后约束一下自己那张滔滔不绝的谤法的嘴!

  坐在青青草地上,我用智慧的笔在大悲心铺就的白纸上,描画出了田博士的形象。

  对我而言,佛教最打动我的一点便是对“缘起性空”这一宇宙真相的揭示。

  说到宇宙的本质,古往今来,不知产生过多少试图回答有关世界本源问题的哲学流派。但我通过十几年的摸索后,终于认定:几乎所有人类思想史上诞生过的哲学思潮都是部分的、片面的、甚至是错误的,而唯有佛陀关于世界缘起性空的教言才是正确的。所谓“缘起”是“缘起缘灭”的简称。其中的“缘”是指“因缘”,因是指产生一个事物的直接、主要条件,“缘”是指产生一个事物的间接、次要条件。“起”与“灭”是指事物的产生、存在、演化和灭亡。所谓缘起,是指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事物的产生和存在都是因缘聚合的结果,其演化和灭亡也是因缘运动变化的结果。稍有哲学修养的人不难发现,佛教中的缘起论和哲学中的辩证法非常接近。辩证法认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是普遍联系的,并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之中,不同事物的运动变化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至于“性空”则是佛教特有的理论,至今为止,在科学、哲学领域内没有任何相应的理论提出,但科学事实却为之提供了证明。

  所谓性空,是指世界上任何一个处于产生、存在、演化或灭亡过程中的事物都是没有自性的,它的本体为空。这个“空”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虚空的空,而是指没有自性、没有质碍,具有虚幻性、不实在性。

  性空和缘起是对世界上万事万物的本性的两个完全等价的描述,因为事物处在刹那生灭的不停运动变化的过程中,因而成立存在的虚幻性、不实性,即空性;事物的空性揭示了任何一个存在的现象都不是实在的、静止的,因而成立缘起性。这个道理也可称为不二法门、空有不二等等。

  为什么绝大多数众生都没有证悟空性,甚至连佛法缘起性空的道理都没有听说过呢?其实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释迦牟尼佛悟道后讲的,“众生因妄想执著而不能证得”。仔细反省我们每天的生活,大家都在用六根向外起识造境,但自己全然不觉,反而认为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不知道外境唯心假立的道理。我们整天在用眼睛看,却不知道为什么能看;整天吃饭也不知道谁在吃。我们在自己假立的身体这一堆原子上,再假立一个虚幻的“我”,念念为这个“我”在奔忙,却不知道“我”到底为何。生从何来,死又往何去?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着,对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观察过。

  在我自己对缘起性空的道理没有生起定解之前,我的心也是同样;甚至现在,像我这样一个对缘起性空自认为有了一定定解的人,如果没有把心安住于觉醒的、现量体验这一道理的状态中,那么我的心还会处在“起识造境”的心的迁流状态下。而这种起识造境却又不知不觉的状态就是最典型的迷茫状态,一不小心就会造诸恶业,为轮回制造前因。

  回想我自己对佛教缘起性空世界观的理解,也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累积过程。希望有缘的朋友们能透过我的经历得到启发和信心,也下定决心去探索宇宙真理、了悟心的奥秘,并最终通过修行证悟空性,得到无上的内心安乐。

  其实在我上大学之前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我和众多的同时代人也没多大区别,经历着大家可能都会遇到的酸甜苦辣,每日忙着玩耍、读书、做作业、考试等等。

  到上大学时,我开始思考人生、社会、宇宙的问题。我如饥似渴地阅读了许多科学著述,希望这一生能做一个探索宇宙真理的科学工作者。虽然有此目标,但我总觉得现代科学对世界的发现实在少得可怜。仰望夜空的繁星,我们虽然知道这是多少亿年前的星星的天体光线经历了漫长的旅程才到达地球,不过我们却无法洞察它们进一步的奥秘。自以为万物之灵的人类,相比浩瀚的宇宙是多么的渺小和可怜,宇宙的一个小小的波动可能就会使整个人类灭亡。而从微观上捕捉,我们所了解到的宇宙就是一些原子在空间上的分布。除此之外,我们对这个宇宙一无所能。其结果,我们连认识自然都不完全,所谓改造自然也只不过是人为改造一些物质运动的条件,从而产生一些新的运动结果而已。

  特别是在读大学期间,有一个深深的忧虑困扰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就是由于接受了唯物论的“生命断灭论”的世界观,一旦想到数十年之后我将会死亡,死亡之后,组成我身体的物质将会分解、发生化学反应,以致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的任何痕迹,我就非常恐惧。一百岁可能已是我生命的上限,这怎不令我难过?!一百元钱很快就会花掉,一百步路程也很快就会走完,一百天也一下子就会匆匆溜过……一百年相对于宇宙的寿命来说又算得了几何?难道我这个能够思考宇宙规律的“万物之灵”在百年后就归于断灭了吗?有好几次我都和朋友们谈论过这个话题,然而没有任何结果。他们有些劝我,活着就是活着,不要想那么多,想多了就不快乐了,难道你没看见许多大哲学家就跟疯子一样吗?也有些讲,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一个,不要管这些事了,何况我们还都年轻!然而所有这些话都不能减轻我对死亡的恐惧,一种生命永恒延续的愿望在我心里早已扎下了根,但唯物论的生命断灭说——即人死后没有任何灵性的存在,却给了这种愿望一个致命的打击。有时我甚至希望这世间即就是有鬼神存在也比什么都消失殆尽为好,做了鬼,至少我还可以思考、感受。这种对死的恐惧,导致我常常从梦中惊醒——在梦里,我死了,成了一堆白骨,飘浮在茫茫的宇宙间。

  进一步的思考,使我对唯物论产生了更多的怀疑。比如按照唯物主义的观点,人的情感和理智等是从没有任何情感和理智成分的物质中产生出来的。其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的身体是由物质的基本原素原子构成的,人的理智和情感是从这个物质的身体以及身体之外由物质组成的环境中产生的。我一直觉得,即就是从直觉上来看,我们的认识能力也完全是一种和物质的“无觉知”特性相对立的,断言觉知能力来源于“无觉知”的物质,这一点在逻辑上来说总给我一种牵强之感。此外每一个出生的人都带有某种性格倾向,这种性格倾向是找不到任何解剖依据的。而且人的性格可以通过外在的因素使之改变,断言人的觉知能力来源于人的肉体有很大的问题。

  也就是在科技理论当中找不到问题的答案,而对唯物论又产生了诸多怀疑的前提下,在大学后期和读硕士期间,我开始接触了一些佛教书籍,算是粗略地了解了一些佛教知识。但由于没有真正理解其中的内容,因而也没有对佛法深入下去,对其中的道理也是似信非信。只是在读博士期间,由于经历了许多心的痛苦,加上我的一个好友皈依学佛的影响,我才开始认真阅读佛经。我仔细看的第一本佛经是《楞严经》,读第一遍的时候几乎什么也没搞懂。但我不灰心,我又开始进行反复的阅读。也不知是在读到第几遍时,我的心突然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我第一次意识到在《楞严经》中,有对困扰我多年的所有问题的全部答案,有对缘起性空这一佛教基本世界观的究竟描述,有对宇宙人生实相的全面阐释!那一瞬间,我真的是感激涕零。我深深感谢,并将生生世世铭记佛陀为愚痴而可怜的众生慈悲演说《楞严经》的功德。

  在《楞严经》中,佛对觉悟缘起性空法则的实验方法有明确的规定。由于缘起性空法则牵涉到观察六尘的主体——六根、形成虚妄六尘的六识,其实验方法和一般的科学实验有本质性的区别。科学实验一般借助于实验仪器,对虚妄六尘进行观察,而不牵涉六根六识,故而永远不可能揭示六尘世界的本质。而佛法缘起性空的实验则必须要求观察主体——心,对境产生六识而有六尘幻相的过程,如此才能有彻底而圆满的觉悟。下面对眼根认识外境的原理略作分析,以帮助大家明了缘起性空的正确性,其它五根的认识过程则可以此类推。

  我们的眼睛是最主要的感觉器官,科学统计表明,我们每天所摄取的“色声香味触”的信息中,“色”的信息远远超过其它几个。以观察树叶为例,太阳光照射在树叶上,红橙黄青蓝紫等光被树叶吸收了,仅剩下绿光反射到我们的眼睛,大脑对眼睛获取的信息进行再加工便形成了外界树叶的一个“映像”,大脑根据这个映像形成对外界绿色树叶的认知。这里有两个要素需要注意:其一,眼睛只能感知光,我们是通过光这个媒介认识外界的树叶这个色的。其二,大脑对眼睛获取的信息进行了再加工,这才形成对树叶的颜色、开状、大小、远近等的认知。

  那么光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完全明白光的本性。在现有的观察中,只揭示出光是一种没有任何质碍的存在,而没有质碍的存在正是佛教的性空观点。既然我们从来没有直接感受过我们脑袋中所形成的“树叶”,而是通过光这个中介才认识到树叶的,这个中介使者的性空特征难道不足以证明树叶性空的特性吗?

  更进一步观察会发现,当大脑对眼睛获取的光的信息进行再加工时,便形成对外部事物的映像,大脑是通过映像形成对外界树叶存在性的认识的,这个映像在佛经里叫做“眼识”。也就是说,如果不假借于光线的传播、眼识的形成这两个环节,眼睛和大脑就不可能形成对外界树叶的认知,它们将永远不可能直接感知我们认为存在的外面的那片树叶。显然,眼识和外面的树叶不是一回事,就犹如一个人的照片和该人不是一回事一样。这种通过眼识断定外面树叶存在的现象,就像我们看电视上有人的画面,因而产生电视上有人存在的感觉一样。事实上,电视里从来没有我们所感觉到的那个人的存在。同样,当我们断定外境存在树叶时,其实也是通过眼识并将眼识的特性强行地投射到外面,从而坚固地认定外面有树叶存在。这种投射是大脑和眼睛在外面的虚构和假立。而眼识始终在持续地迁流,故而外境也就被持续地假立着!

  概而言之,大脑(心)对六根得到的“色声香味触法”的信息进行加工形成“眼耳鼻舌身意”六识。我们对六尘的存在性完全是建立于六识之上,心妄想了六识,然后又将妄想的六识假立为外面的六尘。这就叫起识造境,或者说六根向外“取境”。

  《楞严经》就是这样阐述了六尘、六根、六识的本性。

  后来当我又看了一些因明著作及《俱舍论》后,对这个问题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原先是站在一个科学工作者的立论层次上,引用佛法来证明缘起性空的不虚。而在《俱舍论》等著作中,佛法对此问题的揭示更是直截了当。《俱舍论》中说,眼睛所见之色法是映像,所见叫现量,耳鼻舌身诸根亦同此,它们的功能就像镜子一样。只有第六识意识才会对外境起种种分别念,并执著为真。所谓修行也即停止第六识的妄想分别,但又不废前五识的镜子显现功能。这样我们才能一方面了了分明,一方面又一物不执,回归心性的本来状态。

  在了达了伟大的“缘起性空”之理后,我对佛法立刻便生起了不可退转的坚定信心!一九九六年,在完成博士论文后,没有丝毫勉强,我就诚心诚意地皈依了三宝,从此开始了认真学佛的人生历程。

  一九九七年,我又进入了密宗之门。这一年在我的学佛之路上显得特别关键——我认识了我的三个上师,接受了三个灌顶,常常觉得身心非常空旷,整个人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特别是色达喇荣佛学院的秋吉尼玛活佛,因为造金刚萨埵像的因缘来到南京,并住在离我家很近的一个道友家里。他的高尚人格深深地震撼了我,我决心依止他,上师也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并赐我法名“慧贤”。在上师那儿,我又一次更深地领悟到了缘起性空的进一层涵义:缘起是佛性(觉性)显现万象的一面,性空是佛性“空”的一面。实际上这两者是不可分的,这个佛性从空性角度看是不生不灭的,无有任何实质;从缘起的角度看,按缘起法则显现一切万象,而这一切万象都是佛性的一种状态。空有不二的意思就是说,境像正当显现时,该境像的空性与显现不离不合。

  秋吉尼玛活佛还给我们讲述了晋美彭措上师宏大的弘法利生事业,我一听内心就生起了极大的信心。恰逢此时法王如意宝来到上海,在我和道友专程前往拜见上师时,我们得到了他老人家不可思议的加持。这一切都引发了我要到学院来进一步参究的信心。

  二○○○年六月至七月,我总算排除一切困难赶到了色达喇荣,有幸参加了佛学院的金刚萨埵法会并接受了上师的大幻化网灌顶。这短短的两个月,却在上师不可思议的加持下,对我的一生都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记得在学院“耍坝子”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个表现佛在因地布施的话剧。在观看该剧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都在流泪,内心深深地感动于义成王子的勇猛布施之举。望着坐在场地对面的法王如意宝,我头一次真正在内心生起为救度一切众生而成佛的强烈决心。记得上师在一次灌顶后,告诉每一个第子,在任何时候都应该以一切众生为大悲对境,念念不忘救度众生出于轮回苦海,使他们获得究竟安乐。上师的话让我对缘起性空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这“性空”决不是让你无所事事、堕于顽空、断灭空的消极状态中,而是要奋起菩萨六度万行之志,为利益和救度一切自性众生而随缘任运、精进不懈。

  从学院回来后,我有了一种身心被洗涤的感觉,于佛法的见地修行也越发增上,对密宗的殊胜见修行果生起了真实无伪的定解。并发愿今生要以《定解宝灯论》为见,《直指心性注疏》为修,《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为行,即生以大圆满法成就正等正觉。

  现在,我已能于觉性体中相似地安住,内心能初步区分起识造境的轮回状态和安住空性的觉性状态,修行也变得非常的简单和直接,内心得到从未有过的喜悦和满足,深感没有白白地得此宝贵人身。《证道歌》中的“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这句话,恰好表达了我对自己未来修行的期望和决心。我深深地明白,无始以来起识造境、妄想执着的习气非一朝一夕就能清除,这需要长期甚至毕生乃至多生的精进而勇猛的修行。相对于达到圆满正觉的路程来说,我还站在起点上。我深切祈愿,我这一生的一切身口意都能为承办众生利益而存在,于众生无有丝毫不利和伤害。并愿我能于一切境遇之中,都不失慈悲和觉悟的正念。

  我衷心希望所有的众生都能多多听闻佛法,多多思考佛讲的缘起性空的道理,使自己能对之生起定解和信心,然后努力按照这个道理去寻求觉悟,脱离痛苦的六道轮回。其实这所有的六道也都是我们的心所造作出来的外境,无有自性。我们只要通过禅定和其它的一些方便,使自己的心相续不断趋于觉悟,最终一定能成为圆满觉悟的自性佛!这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人生。否则每天陷于忙忙碌碌的尘世生活,六根遇到适意的六尘就恋着不舍,遇到不适意的六尘就不高兴,一生都处在不停息的六根“起识造境”之中,生不知所由,死不知何去,吃了一辈子饭,却不知道为什么而吃,这样的生活只能说是可悲可叹!

  更进一步地说,我们除了寻求自己的觉悟外,还应当发愿救度一切众生出离轮回的生命状态,使他们也达到圆满觉悟的状态,得到彻底究竟的安乐。

  愿一切众生都能胜解缘起性空,体悟自己本性是佛,最终达于圆满的佛地!

  读者朋友们现在应该对田博士有所了解了吧,我相信他的科学佛教论一定会对有智慧的人们有所启发。我更希望所有的智者都能像他那样精进修持!

  如今的社会上有许多整天把佛法挂在嘴边,实际上却在干一些危害众生之勾当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谈不上利益众生。所有这些高喊发菩提心的人们,包括有些四处“弘法利生”的法师,请你们参照一下田博士的所为,再扪心自问一下,在这个对社会负责的人越来越少的当下,你们,当然也包括我们,乃至所有的佛教徒们,是否都应该追随先辈大德们的足迹,成为名副其实的佛子呢?

  还有那些不信佛也不学佛的人,也应该从田博士的经历中去思考自己应该走的人生道路。当越来越多的东西方高级知识分子开始在佛法当中寻求人生真义之时,当他们越来越坚定地认定佛法只能给人以利益,而不会带给人类任何损害时,你们这些固执而渺小的人,如果还要坚持自己的陋见、不希求佛法,那我也只能说这是对你们自己好不容易才获得的难得人身的最大浪费!生而为人却不知行持佛法,这样的生存和旁生有什么区别呢?我这样说并非恶意污蔑那些不信佛法却又整天乱议论、胡诽谤佛法之人,十八世纪著名的佛学家、历史学家贡唐丹毕卓美就曾说过:人得到人身没有去修法与畜牲无有差别,就像芒果若不食用,与巴豆又有何区分?

  因此,佛法的智慧只会让人更快乐,佛教的修行只会让人真正地脱离痛苦。一代藏学大师更敦群培就曾说过,“唯有佛教是智慧的宗教,其它宗教都是信仰的宗教。”

  为了让我们自己的人生得到最究竟的利益,我们都应该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膝盖上,闭上双目去静静思维一下佛教的殊胜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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