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录》举:“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有。”僧云:“既有,为甚么却撞入这个皮袋?”州云:“为他知而故犯。”
又有僧问:“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曰:“无”。僧云:“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狗子为什么却无?”州云:“为伊有业识在。”
禅宗离一切相对,所以六祖慧能传法,人来说有,他即说无;人来说是,他即说非。
《入楞伽经》一开首便是大慧菩萨问一百零八句,这一百零八句都是相对法,释迦不答,再举许多相对法,问大慧,为甚么你不更问这些,这便是用反诘来遮拨相对。
如今赵州亦言,说有说无,只是随机,既然他既说有,又说无,那便亦只是遮拨相对。前僧问狗子佛性,分明是“明知故犯”;后僧问狗子佛性,亦是“伊有业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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